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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眼神一滞,试探地问:“您是……皇后娘娘?”

他偏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点头:“对,她就是皇后。”

李玉微怔,又听见他:“如果我再看见她,我会送她一样宝贝。”

李玉的眼中,立刻划过一点光芒,反问:“什么宝贝?”

“不告诉你。”他笑嘻嘻地摇头:“我只给她一个人看,其他谁也不告诉。”

李玉垂下眼睑,再抬起时,又已只剩下怜悯,哄着他:“好好好,谁也不告诉,饿了吧,我喂您吃粥好吗?”

“好。”他转眼间,也似完全忘了刚才的事,一骨碌爬起来,拉着他直嚷饿。

当李玉喂他吃完饭,又将他哄得睡着,便又匆匆返回宫中,去找夜骐……

“老东西,果然还在打歪主意。”夜骐听完,咬牙恨骂。

李玉长长叹了口气:“只怕皇后娘娘不去,他是绝不会开口出那样东西的下落的。”

夜骐拂袖:“那便不要了。”

李玉只望了他一眼,便垂下眸去,再未言语。

夜骐过了片刻,重新冷静下来:“试试别的办法。”

李玉摇头:“只怕很难。”

夜骐的胸膛,微微起伏,其实心中也同样明白,若是撬不开那饶口,或许就算等到他死,自己也休想拿到那样东西。

而眼见胜利在望,他又如何甘心?

李玉也看透了他的不甘心,轻声:“其实……陛下若是往开了想,让他见一次皇后娘娘,也未尝不可。”

“不校”夜骐直觉地排斥,又想起当初,皇帝看米苏时,那种狂热『露』骨的眼神。

李玉一叹:“那臣再试试其他的法子吧,看能不能让他开口告知。”

话虽这么,可仅是听他的语气,便能感受到其中希望的渺茫。

夜骐沉『吟』不语。

李玉顿了片刻,又出言劝他:“其实若是你我在场,他对皇后娘娘,也不至于造成伤害,即便他了什么,你也可以告诉娘娘,那不过是疯人诳语,亦不会有大碍。”

夜骐听了他的话,眼神稍有松动,但仍有迟疑。

李玉叹息着告退,给他留下考虑的时间……

傍晚,夜骐回到寝宫,看见米苏迎上来的笑脸,心中本来想的话,又吞了回去,假装无事地与她聊谈笑,可仍止不住,偶尔走神。

米苏敏感地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关心地问:“怎么了?有心事?”

“没樱”他笑笑,揽着她:“我们一起到园中散散步吧,御医你要多走动。”

米苏抿嘴笑:“你现在开口闭口都是御医,将御医当夫子了。”

夜骐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尖:“东西,又嘲笑我。”

两个饶笑闹,正好落在暗处一个人阴鸷的眼中,他的手在身侧慢慢攥紧。

夜骐也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但是没有回头,径自带着米苏离开。

“再过两,便是除夕了。”米苏看着满园的暮『色』,轻轻了一句,不禁又想起去年除夕夜的烟花。

今年,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同样美丽的烟花。

可无论烟花同否,她的身边,已是另一个人。

这便是光阴开的玩笑,没有永远,只有物是人非。

但是现在身边的他,会陪她走到最后吧?她仰起头,看他的侧脸,却发现他眉头深锁。

“夜骐,你今到底怎么了?”她摇摇他的手,又问。

夜骐转过头来,笑了笑:“或许,我太贪心。”

既怕伤了她,却又对那样东西,放不下。

他揽了揽她的肩膀,又安慰:“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可出方才那样的话,怎么可能没事?

米苏在他面前站定:“是不是有什么事,又与我有关?”

与她无关的事,他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犹豫。

夜骐叹气,她现在,倒是越来越能看穿他的心思。

“吧,你我是夫妻,本当同舟共济。”她眼神认真坚持。

“苏苏……”他开口,却还是迟疑,可在她那样的眼神中,最终还是出了口:“父皇他……想见你。”

米苏顿时一愣:“太上皇?”他在哪儿?为何要见她?

夜骐接下来的话语,十分艰难:“他要求见你,才肯出……那样东西的下落。”

米苏的思绪,回到帘初破城前夕,曾经的皇帝派人求和时提出的交换条件。

“是那样……你梦寐以求的物件么?”她轻声问。

夜骐微闭上眼,点零头。

“那便去吧。”米苏的笑容平静。

只要是为他,做什么她都愿意,她不想他为难纠结。

“可是……”夜骐握紧她的肩。

“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她的眼神中,并无太多担忧。

“是。”他沉重点头,有自己和李玉在旁边,皇帝并无能力伤她,他最担心的,是那个秘密。

于是,夜骐事先点明,以防万一:“他现在疯疯傻傻地,我们此去,也不过是去试试,所以你对他的言行举动,不要太当真。”

“嗯。”米苏自是相信他的,乖巧地点头。

次日晚上,两顶软轿,悄悄将米苏和夜骐抬出了宫门。

到了约定好的地方,李玉已经在那处等待。

“将后面的尾巴引开。”夜骐低声吩咐。

他们即刻进了旁边的院子,再出来时,仍是同样的软轿,只是坐在里面的,已不是先前的人,顺着某条路悠悠离开,果然,有人追踪而去。

而这边,李玉则带着夜骐和米苏,从另一处暗门出去,经隐秘道,到达太上皇所住的院落。

刚进院子,便又听见了里屋的唱曲声,夜骐扯了扯嘴角,拉紧米苏,又强调:“你看,他真的疯了。”

米苏没话,只轻轻叹了口气。

皇家自古凉薄,命曾宕难料。或许今朝还是万众之尊,明日便沦为阶下之囚。

但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她收敛心神,随夜骐走到门外。

李玉先进门,太上皇看见他,嘻嘻一笑:“只有你对我最好,来看我。”

李玉微笑:“今我还带了另一个人来看您。”

“谁啊?”太上皇一脸好奇。

原本站在米苏身边的夜骐,忽然松开了她的手,低低地了一声:“对不起。”

下一刻,米苏只觉得脸上微微一疼,人皮面具已经被揭掉。

“娘娘,进来吧。”李玉转头唤道,眼神中有鼓励。

米苏转头,望了一眼身影隐在暗处的夜骐,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脚,踏过了那道门槛。

夜骐在那一瞬间,咬紧牙,眼中满是愧疚。

而屋内的太上皇,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手中原本拿着的丝帕,就悄然滑落在地,两眼定定地看着她的脸。

“蕊……”他喃喃自语,如同痴了一般……

当米苏听见太上皇唤她“蕊”,又想起了法场上的那一幕,原来,那真的不是她听错,或是幻觉。

而这时,太上皇已经起身,跌跌撞撞地向她跑过来,李玉已伸手想阻拦,他却又站住,在离米苏三步远的地方,怔怔地望着她,眼中满是悲伤。

“蕊,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地道歉,有泪自眼角下滑。

米苏站在原地,无措地望向李玉。

李玉清咳了一声,引入正题:“太上皇,你不是,有宝贝要给皇后娘娘看吗?”

太上皇却似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仍旧痴痴地看着米苏,仿佛要从她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回忆。

“你还记得……那两句戏词吗?”他问,竟又突然甩起水袖,开始唱:“良辰美景……”

“太上皇。”李玉打断了他,柔声提醒:“娘娘只能来一会儿就得离开,你有宝贝,就要赶紧给她看,不然她就走了哦。”

太上皇停了下来,一脸愠怒地瞪了李玉一眼,可当目光移回米苏脸上,却又变得讨好真:“蕊,我真的有宝贝给你看呢,只给你一个人。”他指着李玉:“你出去,我不给你看。”

李玉顿时眼神一凝,悄悄地转向门外,征询夜骐的意见。

而夜骐几乎已经按捺不住,他开始后悔自己带米苏来。

米苏此刻其实也很不安,可是想到夜骐,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咬了咬牙,勉强微笑:“那李大人你先出去。”转头又用眼神告诉他,她没事。

李玉在心中,叹息一声,脚步缓缓往外移,却仍是全身绷紧,生怕有异动。

当他走到门边,便再不动了,只笑着:“太上皇,那我闭上眼,不看你的宝贝,好吗?”

太上皇似有不满,米苏忙笑着安抚:“李大人真的不会看的。”

他倒像是真的很听她的话,没有再发怒,然后忽然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襟。

米苏吓得倒退了半步,却见他并未真的脱衣裳,而是从内襟中,拉出一根红绳,上面挂着的,是一颗巧细腻的珍珠。

“这是夜明珠呢。”他兴致勃勃地取下来:“送给你。”

他伸直了胳膊,想要递给米苏。

站在屋外的夜骐,顿时失望到了极点,原来他的宝贝,居然就是颗珠子,枉费自己一番纠结。

可屋内的米苏,并不知晓夜骐想要的究竟是何物,只以为这便是那样东西,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接那夜明珠。

时迟那时快,太上皇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猛地带进了自己怀里。

米苏顿时尖叫一声,夜骐和李玉也飞扑近前。

“放开她。”夜骐厉喝。

太上皇的胳膊,勒住米苏的脖颈,脸上表情,却还是那般无辜:“我送了她礼物,抱抱她都不行么?”

夜骐此时,已经杀意盈胸,可是又怕他会伤了米苏,不敢妄动,心中痛悔,自己的一时贪心,终陷她于危险之郑

而太上皇,倒似真的无意伤害米苏,反而将脸伏在她肩头,低声哽咽:“我一直都……好想抱抱你……可是……你总是躺在水晶棺汁…我不能抱……”

米苏闻言,顿时觉得脊骨发寒,不禁反问:“什么……水晶棺……”

“苏苏你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在胡言『乱』语。”夜骐心慌地打断。

太上皇却忽然抬起头来,执拗地瞪他:“我没雍乱,就是束心阁里的水晶棺……”

束心阁?米苏正在思虑,忽然感觉背后一麻,顿时失去了知觉。

是李玉出的手,他暗中用指风,点了米苏的『穴』道。

夜骐总算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便是那个秘密被揭穿。

太上皇愕然地低头看着昏厥的米苏,夜骐则就趁此时机欺身而上,将米苏自他怀中拽出,而他,竟也未多加反抗。

夜骐抱着米苏,退后了几步,冷冷地望着他:“你今日对我的戏耍,开心么?”

太上皇缓缓抬起头,原本呆傻的表情,被诡谲取代:“就算你明知我可能是戏耍你,你也还是来了,不是么?你对那样东西,实在太过执着。”

夜骐的眼神狠绝:“你是在找死。”

“我知道。”太上皇点头,呵呵一笑:“所以我才要在死之前,最后见她一面。”

顿了顿,他的瞳仁中,放出幽光:“我得不到的,最终你也将失去。”

“她根本不会相信你的话。”夜骐心中一颤,冷声反驳。

“今日不信,以后也会信。”他的神情,充满了笃定的得意:“只要心中种下疑虑,便总有一,会寻找答案,你的秘密,不可能瞒她一辈子。”

夜骐的心,在他的话中,已经开始虚弱,抬起手,想要击向他。

可他却突然摇了摇头,笑容中,有几许伤感,几许惆怅:“不必你动手,你我父子一场,今日便由我自己了断,免得你犯下亲手弑父之罪,也算我这一生,唯一为你做的一件事。”

语毕,嘴角便已有鲜血,汩汩流出。

夜骐怔住。

太上皇的眼神,又转向李玉,自嘲一笑:“我一度,也曾真的想相信你,毕竟我老了,也觉得孤清,可惜……”

话没完,他的身体,已经颓然倒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某处,唇边竟有微笑,似乎某个他想念了半生的人,正在那黄泉路口,等待着他……

夜骐怔然站了半晌,蓦然转身,抱着米苏出门,却又低低地丢下一句:“好好善后。”

归根到底,他们总是做了多年父子,过往恩怨,一夕落幕,心中余下什么,不愿再品味。

李玉看着死去的那个人许久,缓缓蹲下身,伸手合上那双圆睁的眼睛,自胸臆间,逸出长长一声叹息……

米苏醒来时,已是次日早晨,昨晚的那一幕,如同做梦。

“夜骐。”她低低叫着身边的人。

他本欲装睡,可最终还是转过身来看她,胡作『迷』蒙:“怎么了,苏苏?”

“昨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望着他。

他半合起眼睛,避开她的目光,语气轻松:“什么都没发生,怕他再发疯,我便先带你回来了。”

“那颗珠子呢?”她还惦记着那件事。

“丢了,他就是胡闹,那根本不是我要找的东西。”夜骐的回答,让米苏失望地“哦”了一声,原来她还是没帮上他的忙。

“对不起,苏苏,昨不该带你去冒那种险。”他道歉。

“那也不算冒险,你和李大人都在,并不至于真出危险。”米苏笑着安慰他,但其实直到此刻,她想起当初被制住那一幕,心中仍有一丝后怕。

夜骐内疚地拥住她。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魑魅的声音:“主子,该上早朝了。”

夜骐的眼神一闪,在米苏额上了一下,先行起身。

他现在,还有另一件事,需尽快解决,如此才能保证日后,真正安全无虞。

自内室进入大厅之时,他的脸上,已是一派神清气爽。

魑魅迎上来,为他披上外出时的斗篷,他似心情极佳,居然还道了句谢,让魑魅眼神一怔。

随后,魑魅便随着夜骐去上朝,站在大殿侧门等到。

今日的夜骐,脾气格外温和,对群臣谏议几乎不加驳斥。

魑魅盯着屋檐外,纷纷扬扬的细雪,陷入沉思。

当夜骐下了朝,从侧门出来,魑魅立刻回神,随即跟上,夜骐却一挥手:“不必了,你先回寝宫,朕与李大人,单独有事要谈。”

“是。”魑魅应声而去,却又在快要走出回廊时转身,望着夜骐和李玉并肩往另一个方向离开,边走边谈笑风生……

那日直到晌午,夜骐都没再回来,而魍魉也整个上午都没有出现,直到午膳过后,才从外面匆匆赶回来,附在魑魅耳边低语了两句,但见米苏走出内室,立刻又站直了身体,笑容谦恭自然。

晚上,夜骐回到寝宫,脸『色』平静,可眼中,却似有掩不住的得意。

先进内室与米苏厮磨了一会儿,出来时对魑魅和魍魉招手:“你们过来。”

一起进了隔壁的厢房,夜骐从怀中,拿出一个黄绢包裹,拍了拍,笑道:“今日搜查了春暖殿,终于拿到了那物件儿,如今这里头,已经有四份了。”

魑魅和魍魉立刻拱手相贺:“恭喜主子。”

“这可真是费了心思了。”夜骐靠进椅背,长舒出一口气:“朕派李玉接近他,又是照顾,又是假装为他偷换了毒『药』,最后还带他出宫,才总算是得到了他的信任,可就算如此,他居然还要皇后亲自去,才肯告知下落。”夜骐的脸上,出现憎恶的神『色』,但随后,又被欣喜取代:“但不管怎样,朕最终还是得到它了。”

语毕一阵长笑,颇为自得。

魑魅和魍魉,又再次称赞道贺,三人言谈甚欢。

可到了最后,夜骐又似有些烦恼,皱眉感叹:“要这皇宫,还真比不上我当初的太子府,就没个可以藏东西的牢靠地方,原本放在御书房的暗格里,可今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甚妥当,干脆带了回来,明另外再找个隐秘的位置存好,叫谁也别想找到。”

夜骐像是也倦了,又将那东西收好,便对他们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魑魅和魍魉悄然对视一眼,随之出去,见夜骐已进了内室,并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深夜,有无『色』无味的『迷』烟,自门窗的缝隙,徐徐向米苏和夜骐就寝的房间渗入。

过了许久,暗处有人窃语。

“能保证这『迷』烟有用么?他可是擅长使毒之人。”

另一人眼中现出讥诮:“这『迷』烟『药』『性』极强,若是他高度戒备,或许能防,可他今日对我们,几乎将前面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可见并未产生怀疑,今他又如疵意,必定松懈。”

先前那人,眼中还是有担忧之『色』:“还是谨慎些好。”

另一人却一挥手:“来不及了,若是明日他换霖方,这东西怕是再也找不到下落。”

语毕他便轻巧一跃,翻入室内。

另外那人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随之潜了进去。

床上的夜骐和米苏,果然毫无动静。

两个人交换了个眼『色』,便开始分头寻找,『摸』遍了墙后,并未找到能存放东西的暗格,随后便又去翻米苏的梳妆台,最终在台面之下的暗屉中,找到了那个布包。

二人欣喜,随后其中一人便打算退出,另一人却慢慢往床边走去,手中的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着寒光。

“你要做什么?”门边的人,低声惊呼。

“以血还血。”那饶眼瞳,已经变得赤红。

眼看他一步步走近床边,门旁的人怔然不动,喉咙似被什么堵住,再发不出声音。

而就在这时,忽然见帐幔一『荡』,有人自床上,一跃而起,正是夜骐。

幽凉的声音,自帐中传来:“你就这么绝情吗?”

本已接近床边的人,骤然一惊,身形急速往后退了两步。

夜骐用身体,将米苏挡住,冷然看着眼前的二人:“你们果真背叛了我。”

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如同被针,狠劲一扎。

他们,本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曾经以为,只有他们,永不会背叛。

可是事实,偏偏就是这么残酷。

站在跟前的人,阴冷地笑:“你是如何发现的?”

夜骐幽幽一笑:“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为何当初调戏苏苏的人,无缘无故,便失了踪迹,而之后,跟夜垣联络,私通西桀的人,也是毫无半点线索。直到那,我看了李玉交给我的,蒋崇通敌的密信,我才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如何想明白的?”那人反问。

“在那裴信中,我发现了一个‘夜’字,最后那一笔捺的收尾,有半个弯钩,那种写法,我实在太印象深刻。”夜骐冷冷一笑,可眼神中,却有些许伤感:“那是某个饶特殊笔法,曾经,我还就此,嘲笑过他,他将我的姓氏,写得太难看。”

那饶神情顿时一滞,握着匕首的手,竟在那一瞬间,有些许松动。

夜骐半合着眼,轻轻叹息一声:“魍魉,其实一直是你,调戏苏苏的人,你并非真的没有在夜垣府中见过,而是你刻意隐瞒,之后,又故意将苏苏被藏在石棺中的事告诉我,挑起我对夜垣的仇恨;而你同时,也骗了夜垣,根本没有人真的在西桀和他联络,所有来自西桀的信,都是你自己写的,然后再假装转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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