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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我帕子的人,穿着一双非常好看的虎纹靴,靴子上走着银线,被阳光映的闪闪发亮,这人身材虽然修长,但是挺拔,腰间宽厚,肩膀端正,一看就是个行军打仗的材料。就是身上这袭白衣有些掉了价码,在我的印象里若是行军打仗的将军,必然要穿一件看起来勇猛无敌的黑甲才算英俊,即使不穿铠甲,也要穿的粗犷豪放一些才能显出派头。

然而他只一件披风略显英武不凡,束身的白衣将他修饰的倒像个谪仙,喔,英武的谪仙,当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喔,原来还是个美男!我向来不太会形容人的长相,只觉得他一双星目十分深邃有神,就像一方深不见底的寒潭,总之,多了一分神秘感。左脸的太阳穴处还有一道已经随着时间变淡的抓痕,但却不影响美观,以我对动物的认知,能造成这道伤疤的,起码是个走兽,非常厉害的走兽。

与我同样的,当他的目光看到我的脸时有些错愕,错愕到让我觉得他以前认识我!不禁心下疑惑“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我们竟然同时发问,问题不约而同的重合,竟让我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摇了摇头,捋了捋刚刚掀起来的衣角,从地上佝偻个身子站起来,看着他故意说道“是我先问你的!”虽然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姑娘,但在语气上,拿捏个强横的态度却有着很大的优势!

他反应过来,有些好笑的看着我“我叫百里!”

“哦,我叫花期!”

“花期”他默念了一遍,想了想又问“你的娘亲可是有苏氏”

我不禁哈哈大笑“你居然真的觉得有这个姓氏”有苏氏我不是没听说过,而是对这个氏族一直保持着模棱两可的态度,在这座皇宫内,关于有苏氏的传闻从来都只是一个传说。

“为何没有你和我曾经的一位……故友,长得很像,而她……就姓有苏,也叫花期。”他的声音不知为何越来越淡,淡的我似乎要听不见他后面说的话,我想他定然是在想念那位故友。

“我的娘亲是当今皇帝老儿的季美人,不过是厌火国再平常不过的女子,而且她半年前已经……去世了。”

“皇帝老儿”

我懒得搭理他,他见我不搭话,突然觉得好笑“你确实不是我那位故友之女,我那位故友八年前已经死了,想来她去时不过十三岁的年纪,即使有幸复活,也不会有一个你这样大的女儿!是我多此一问了!”他顿了顿“不过……你刚才口中说的皇帝老儿,可是当今的厌火国国君,南宫翼然”

“不是他还能有谁,哼。”我扭过头去,刚才被南宫长阿一伙人打的生疼,终于缓了过来,我直了直腰,往房檐下的竹凳走去,毫无形象的跨步坐下。

他也跟着走到院中,绕着院子走了一圈,说道“南宫翼然向来教导皇子皇女非常严格,必要精通诗词歌赋,文史雅集,更是要温文尔雅,贤惠安静!没成想今日还能碰到个不拘小节,颇具田园风气的公主!”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多谢公子夸赞了!不拘小节不敢当,我只不过是没了娘亲又不受皇帝老儿宠爱的深宫孤女罢了,向来自由闲散人一个,比不得那些皇子公主,每天有麽麽们教导礼仪,一天一百八十个人侍奉左右,我在这深宫里保不齐哪天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哪还操的了诗词歌赋,文史雅集的闲心,还不如寻个能活下去的活法。”我语气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也许曾几何时我也曾怨恨过南宫翼然对我不公平的待遇。但是自从那天南宫翼然亲眼见着我被南宫长阿带人关进小黑屋整整两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险些饿死,而他竟不闻不问,无动于衷的时候,我终于知道,我于他不过就是空气!

“你倒是个可怜人!怪不得说话如此少年老成,一点小孩子的天真烂漫都没有!”

“天真烂漫或许有过吧,不过在这深宫之中若是一直保持着个天真烂漫之心怕是活不下去!”说完这句话,我终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对我的肯定。

“你说话全然不像个八岁的孩子!”

“是啊,深宫凄苦,度日如年,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好像平白的比别人多活了十几年!”我轻轻一叹,手中的玉镯,在屋檐下的阴影里紫光忽闪,我刚刚失而复得的玉镯又没了!这个名叫百里的男子拿着我的玉镯对着阳光仔细观摩,我心里不悦,好不容易才坐下,又懒得站起来,只得由着他拿着我的玉镯左看右看,我心想他还能拿着镯子跑了不成。他对着我的玉镯细看后,不住的夸赞“当真是个好镯子,竟然和我的玉佩出自同一块古玉”说完,从他的腰间取下一枚玉佩,那玉佩的大小竟和整个玉镯的大小不相上下。

“我与你交换如何”

我一愣,心想天下竟然还有这样不计斤两之人,要知道那不是普通的斤两,我笑到“若是同我换,你可就亏了”

“那又如何,你已如此境地,我也当做了一件好事,这玉佩你日后或当或卖,都能卖得个比这个镯子更好的价钱!”

“如此,公子若是喜爱,我自然求之不得!”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他看了看我将玉佩交到我的手中,又将玉镯收进怀里。

“我这里有瓶药,专治跌打损伤,虽然剩的不多,暂够你一用”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一并递过来放在我的手上。

我看着这玉瓶精致,古朴,想着交换玉佩就已经占了他的便宜,不好再要,正要推脱,就听见门外一个声音响起“禀报公子,星夜已经将一应珠宝金银,交由太师廖准清点入库,现在廖太师请公子回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百里公子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丫头,后会有期”然后就健步如飞的跨门而去,转瞬就不见了踪影。我望着已经没有了他身影的大门,确定他已经走了,叹了口气,本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也拿起了药瓶进了屋。

上过药后,终于感觉稍好了些,勉强支撑着做了口晚饭,吃过后想要早早睡下。大抵是白日里被那些小人打的太狠,年纪又小,终于夜间还是发起了高烧。

夜里我佝偻着身子蜷在床上,将一床薄薄的被子严严实实的盖着,蒙上了脑袋。现在虽然已经是八九月份的天气,但因为发烧的缘故,我还是感觉异常寒冷。一只长着灰白花色的小狐狸推开门缝跑进了我的屋子,他湿乎乎的鼻子在我的额头上蹭了蹭,然后挨着我的枕头趴下,我掀起被角看向他,只觉得眼睛很是干涩,泪光在眼睛里扑闪,却落不下来。想是他看我太过可怜,扬起脑门朝我的脸上贴了贴,一阵呜咽。狐狸的呜咽之声本就很像孩子的哭泣,这一声哼哼唧唧,惹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有意逗逗他,从被窝里伸出胳膊佯装可怜地搂着他的脖子,悲伤地说道“糯米脚,我觉得我怕是活不过今夜了”说完就是一阵大力的咳嗽,本来只是想逗逗他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咳嗽到停不下来。

他抬起他的白蹄子在我的背上一阵拍打,想让我舒服一些,等到我不咳嗽了,他跑到妆台上叼起铜镜递给我,示意我好好睡觉,他知道我有抱着铜镜睡觉的习惯。见我拿起铜镜,他什么话也没说,朝我点点头,眼神哀伤的朝门外跑去,一溜烟不见了踪影。我见他出门时那个悲愤到无法言语的模样,莫不是把我刚才吓唬他的话当真了吧,我后悔的吐了吐舌头。

诚然糯米脚走后,我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我手捧着铜镜竟然开始头脑发晕。迷迷糊糊之际,铜镜里的那个“我”竟然走了出来,伸手轻拍着我的后背,说着“娘在呢”,这一声响起,我便知道我入了梦境。曾经寿章宫的钟离老太婆说过,我长得很像阿娘,这句话始终被我铭记,以至于自我搬到金华殿后,每晚入睡都会抱着铜镜,企图从铜镜中的自己身上找到一丝阿娘的影子,好让自己假装还依偎在阿娘的怀里。

阿娘是一个绝色佳人,至少我的父皇是这样说的,从记事起,我便和阿娘一起生活在锦邑城的城外庄子上,彼时父皇还没有登基,还只不过是个被封为锦邑王的皇帝长子,而我也不过才五岁的年纪,阿娘因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一直让我叫他父王。那时因为父王与阿娘的事有些隐秘,并不被父王亲母钟离婵知晓,城外的庄子也是父王瞒着钟离婵,私自给我阿娘置办的,所以我的阿娘并没有名份。我的阿娘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对那时还是锦邑王的南宫翼然很是爱慕,虽然每个月只能和父王相聚三五日,但是她从无怨言,她说自从有了我之后,父王来看我们勤了些,这让她很开心。她对我很是宠爱,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紧着我吃,那时我虽然没有生活在锦邑城内的王府里,却依旧过的很不错,整体来说,直到我阿娘去世前,我过的都是顶舒服的日子。

繁复的梦境接踵而来,梦里的我也发着高烧,阿娘轻柔的拍着我的后背“娘在呢”

深秋的天气,门忽然被推开,冷风吹进,一群人鱼贯而入,皇宫里的内侍簇拥着钟离王妃闯了进来,而她身后跟着的就是我那个唯唯诺诺的锦邑王父亲南宫翼然!钟离婵愤怒的走到我的床前,一把将阿娘从床沿上拽起,“哪里来的小妖精,魅惑我儿,不思朝政”话音刚落,待她看清我阿娘的脸。手却颓然松开“不,这不可能,你是谁怎么和她长的这么像!”紧接着她看向我,一手掀开被子,扭过我的头“这……这是……是她,是她的孩子”,我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诚然我不是阿娘的孩子还能是谁的她说着又将我的脸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是她,我记得她的样子!”因为难受,我不耐烦的睁开眼睛与她对视,她却恍若受到惊吓的松开了手,我才又重新掩被躺好。

她转过身去“怪不得你父皇这五年来遍寻天下,连她的尸骨也找寻不到,原来是被你藏了起来!”这话是对着南宫翼然说的,我懵懵懂懂的听着,不知其意,钟离王妃所说的“她”指的是谁,总不能说的是我吧,我望向阿娘那张眉目如画的脸,莫不是皇祖父要找的人是阿娘吗

然后就听见父王的声音响起“请母妃为儿子长远计,唯有此法,能获得父皇圣心!”

钟离婵闭了闭眼睛,什么话也没说,领着人出了屋门,那时父王担忧的表情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紧接着,第二日,我和阿娘就被接进了锦邑王的王府,阿娘和我被安排在了距离父王最近的院子,且有诸多的下人把手,即使父王的那些夫人美人听说了父王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子和一个孩子的事,齐刷刷的想要登门拜见,都被父王的人挡了回去。在别人看来,我们母女当真是荣极一时,但是只有我知道,我们不过是被变相软禁了起来罢了,因为阿娘忧愁的眼睛从不会骗人,在从进了父王的王府后,阿娘的眼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容。

时间转瞬进了十一月,厌火国的国君,南宫启迎来了四十五岁的生辰,这一日一清早父王满心欢喜的为阿娘带来了新的衣衫首饰,胭脂水粉,说要带阿娘和我进宫给皇祖父祝寿,临出门前还用朱笔为阿娘在眉心处描了花钿,说是当下皇城内最流行的样式,我们出了王府上车时,身后跟了一堆父王的莺莺燕燕,听到其中的一个女子说道“王府主母都没去,竟然带去一个从外面领回来的野女人,还有个来路不明的野孩子,切”,彼时的我心气高的很,哪里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阿娘,她在骂我们!”说着就要张口回怼,阿娘却拉住我,摇头向我示意不要惹事,但我还是没有忍住,抬起小脚朝着刚才讥笑我们母女二人的女人踢了一脚。我知道自己年纪小力量弱,踢不疼她,她只哎呦一声说了句“还挺厉害,”引得后面的众人哄然大笑,她自觉失了脸面,从此对我很是不喜,没错,这个女人就是后来南宫长阿的娘,王美人!

梦里的画面一转,便来到了皇宫,那时的皇祖父虽然只有四十五岁的年纪,却显得很是苍老,听说自从皇后仙逝之后,皇祖父抑郁成疾,身体每况愈下,父王带着阿娘和我穿过了已经仙逝的皇后的凤栖宫,叫阿娘和我先到皇后的花园里等他,说是钟离王妃有事叫他去一趟。

我和阿娘在御花园里逛了很久,都不见父王回来,却等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雪儿,是你回来了吗?”,我转过头去,一个身穿明黄色,绣着五爪金龙衣衫的老人出现在我们身后,眉骨间自成一番威仪。

我阿娘听见后惊恐的转身跪在地面,“儿媳,锦邑王王府季美人参见父皇!恭贺父皇千秋万代,圣体安康!”,我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只是看了看那老人,又盯着阿娘,想看她如何动作。

“抬起头来!”这一次他的声音很是洪亮,没有了之前的颤音,威严持重。

顶着烈日,阿娘仰起头,额间的冰凌花妖艳盛放,我只记得我和皇祖父一齐看了许久!

从那以后,皇祖父总是宣阿娘带我进宫,说是对我很是喜爱。那时我知道,皇祖父曾经的皇后五年前仙逝前产下过一个公主,只不过公主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竟也随着皇后去了。大约是看我和公主一般年纪,所以将对公主的思念之情转移到了我身上。

皇祖父总是将我抱在怀中,让我随他一起通今博古,遍览群书,甚至有时连朝臣觐见,都会有我陪伴在侧。时间一长,我进宫陪伴皇祖父的时间竟然比父王和阿娘还要多的多,而阿娘每每进宫来寻我,都会为皇祖父弹上一曲《相思雪》,曲音悠扬婉转,皇祖父总是那样呆呆的听着出神。

我摸着皇祖父的胡子问到“阿娘是不是很好看”

皇祖父慈爱的看着我“孤王的花期更好看!”

“花期,好好听的名字。”我以为这是他给我起的名字,嫣然笑到。

他一阵错愕,眼睛好像游离梦境归来一般,恢复了神采,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我“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

自从皇祖父给我起了这个名字之后,阿娘带着我入宫觐见的次数更加频繁,有时直到太阳下山,才默默的遣人送我和阿娘回府,而他目送我们离开的身影被落日拉的老长。

晚间父王来看望,我高兴的告诉父王,皇祖父为我起了花期做名字,父王起初还很高兴,但是渐渐的他就不那么高兴了,因为偌大的锦邑王府里凭空生出一一个谣言,说我阿娘魅惑君王,更甚者谣传我是阿娘和当今大王南宫启的私生女!阿娘被这谣言惊的病了十来日,父王眼见阿娘身体每况愈下,才殷切切的跑到我和阿娘的院子来安抚,并请王府主母南荣氏出面,才平息了谣言,最终南宫长阿的阿娘王美人因为造谣被关了一个月禁闭。

人人都以为父王相信阿娘,从来不信谣言,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从那以后,父王只有在阿娘带我从凤栖宫出来当天过来看望,其余的日子绝不再来,我担心的问阿娘父王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阿娘看向我的眼神却一天比一天冷淡,仿佛我不是她亲生的一样。我只当她心情不好,小心体谅,日复一日,她终于心软,抱着我痛哭失声。

我和阿娘还是照常的被召见进宫,阿娘还是一次又一次为皇祖父弹上一曲《雪相思》,皇祖父听过之后总是默默叹息,然后让阿娘去陪伴钟离王妃,独留我一人在他身边一整天。终于在天启二十九年,皇祖父驾崩的前一年,我的父王南宫翼然被立为太子。人人都说这是我阿娘的功劳,言语之间极尽奚落之意,可是我的阿娘又有什么错呢,她只不过是为皇祖父谱一只曲罢了。

梦里的情景在父王被立为太子后,辗转变幻,一片大白,一片大红相互交织。恍惚来到了父王被立为太子的一年后,也就是今年,抑郁成疾的皇祖父终于驾崩,皇祖父的葬礼,父王的登极大典,同一年举行!我的父王不止登基称王,而且还效仿古龙和天威两国称了帝,追封皇祖父为天启皇帝,自己改元为天翼元年,开启了厌火国新的纪元,我也重新称呼他为父皇!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时年八岁的我,竟然在同一年失去了阿娘!随着皇祖父的驾崩,自己亲生的儿子登基称帝,皇祖父一生最宠爱的钟离婵王妃晋升为寿章宫太后!南荣氏封为皇后,迁居凤栖宫。

钟离太后的一纸诏书下来,言辞犀利“前锦邑王王府季氏,魅惑君王,扰乱朝纲,为厌火国所不容,现赐鸩酒一杯,命以死谢罪!”

我的阿娘,没有等来奔忙于前朝的父皇,没有得到父皇登基后应该得到的地位,没有享受到她理所应当享受的富贵荣华,宛若一枚弃子,在喝了鸩酒之后被钟离太后草草掩埋,泥土里都带着她们嫌弃的味道,好似阿娘的存在于她们从来只是耻辱。

自此厌火国最尊贵的两个人,成了我口中的钟离老太婆,和皇帝老儿!

我的梦境戛然而止,额头上全是冷汗,一方温润的帕子恍惚间覆上我的额头,就听见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嬷嬷说道“烧退了!”

一个稍稍带着那么一丝稚气,显然是在少年变声期得男子声音响起“太好了!我看看!”

感觉有人的脑袋凑近,我稍稍的扭过头来,正对上一双微米的桃花眼,煞是好看!

但是想是我烧的有些糊涂,再加上刚才的梦境,搅扰的我有些混乱,心里思忖莫不是钟离那个老太婆派了什么人来暗害我!我嘴里嘟嘟囔囔的却没什么力气说出来,“桃花眼”见状将头凑的更近了些,“啪!皇帝老儿,拿命来!”

我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

桃花眼“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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